臧克家的故事:
臧克家出生在一个中小地主家庭里。这是一个封建家庭,但它的文化空气很浓。他的祖父、曾祖父都在前清有过不大不小的“功名”,他的父亲是从法政学堂毕业的。他8岁时,生母便去世了,他父亲患有肺病,终年咳血,仅仅活了34岁。
由于家庭的不幸,诗人在入私塾之前有机会和贫苦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耍,从而对农民的悲惨、辛酸的生活有了深入骨髓的认识。
又因为他家里文化氛围浓郁,他从小就对文艺感兴趣。诗人后来年老了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儿时听到的一些歌谣,如:山老鸹,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背到山沟里,媳妇背到炕头上,出啦出啦吃面汤,吃完面汤想他娘,他娘变了个屎壳郎,碰了南墙碰北墙。
扩展资料:
1905年生,山东诸城人。1923年入山东省立第一师范。1930年至1934年在山东大学读书时,师从闻一多学习诗歌。1933年出版了第一部诗集《烙印》。其后,他陆续发表了《老马》、《罪恶的黑手》、《春风集》、《欢呼集》、《今昔吟》等大量作品。
1905年2月6日早晨,当记者赶到臧老家时,那间熟悉的客厅已被布置成素朴的灵堂。一幅臧老在90岁生日那天留下的开怀畅笑的大幅黑白照片悬挂在墙上,与诗人遗照相对的是一位没有署名的作者写的挽联:“一代文章传浩气百年风雨铸诗魂”。
与臧老相濡以沫半个多世纪的夫人郑曼告诉我们:“克家去年12月27日住进医院后,曾先后6次报过病危,但他都挺了过来……他最后走得很平静,像睡着了一样。”
“昨天刚刚去医院探望克家诗友,不料竟成永诀。”这天一早,86岁的老诗人程光锐就拄着拐杖艰难地走到红霞公寓臧克家寓所。
在向有着六十载情谊的诗友遗像行礼时,老人已饮泣难语。88岁高龄的老记者黎丁,眼睛几近失明,摔伤未愈,但也顶着寒风,赶来吊唁老友。满头银发的老作家丁宁一进门就流着眼泪和郑曼同志抱在一起……
作家张锲深情地感叹:克家不仅用诗歌征服了我们,他的人品也了不得。对此,中国诗歌学会秘书长张同吾感受很深,他说,前年,一位年轻女诗人患了肾病,经济上出现困难,臧老得知后,一下子捐了3000元。
实际上,臧老家生活并不宽裕,家里的家具、陈设都非常陈旧简陋,就连他穿的人字呢大衣,也还是建国初期的呢。
在臧老的卧室,记者看到老式木板床的一侧仍堆着一摞摞的书,酷爱读书、藏书的臧老,近年已将家中近万册的藏书分别捐赠给了自己的母校山东大学和北京东城区图书馆。《诗刊》老编辑朱先树说,臧老作为中国诗歌学会会长,他一再叮嘱我们“不要搞门户之见,创作应提倡多样化”。
谈到臧老的诗歌成就,专事诗歌评论的张同吾介绍说,中国新诗始自“五四”运动,臧老是中国新诗发展的参与者和见证人,他的作品也是中华民族这一段沧桑历史的缩影。
正如闻一多先生评价他的作品时所说:“克家的诗,没有一首不具有一种极顶真的生活的意义”。所以说,臧老的影响力会长久地绵延下去,他不愧是我国现当代诗歌史上的一座丰碑。
去年8月12日,是臧老躺在病榻几个月来最欣喜的一天。这一天,《臧克家全集》首发式在北京举行。凝结着老人一生智慧、心血和汗水的12卷洋洋巨著,再次令文坛熠熠生辉。而病榻上的望百老诗人,胸中跳动的还是一颗火热的心!
臧老的女儿郑苏伊回忆道:“父亲与病魔和死神进行了长达8年的抗争,虽然有时神智不清,但清醒时,他还找家人要笔,颤抖地在纸上画着不成形的圈圈。当我们问他‘您写的这是什么?’时,他语气坚定地说:‘时代精神’!”
臧老晚年常把自己喜爱的一首小诗书赠友人,诗中写道:“自沐朝晖意葱茏,休凭白发便呼翁。狂来欲碎玻璃镜,还我青春火样红。”而他于今年1月30日为人民日报题写的一句寄语就是“大时代的弓弦正等待年青的臂力”。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臧克家:百年风雨铸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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